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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语王个簃拆分为汉字:
王字的拼音、笔画、偏旁部首、笔顺、繁体字,王字字源来历,王字演变
1. 王 [wáng]2. 王 [wàng]王 [wáng]古代一国君主的称号,现代有些国家仍用这种称号:~国。~法。公子~孙。~朝(cháo )。中国古代皇帝以下的最高爵位:~公。~侯。一族或一类中的首领:山大~。蜂~。~牌(桥牌中最大的……
个字的拼音、笔画、偏旁部首、笔顺、繁体字,个字字源来历,个字演变
1. 个 [gè]2. 个 [gě]个 [gè]量词:三~月。洗~澡。单独的:~人。~性。~位。人或物体的大小:高~子。加在“昨儿”、“今儿”、“明儿”等后面,与“某日里”相近。个 [gě]〔自~儿(個)gěr〕自己。亦作“自各儿”。……
簃字的拼音、笔画、偏旁部首、笔顺、繁体字,簃字字源来历,簃字演变
楼阁旁边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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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拼音:wáng,wànggè,gěyí
王个簃[yí](1897年10月20日—1988年12月18日),原名能贤,后改名贤,字启之,号个簃,以号行。斋名有“霜荼阁”、“暂闲楼”、“千岁之堂”等。祖籍江苏省南通市海门区。现代著名书画家、篆刻家、艺术教育家。新中国成立后,任上海画院副院长、名誉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美术家协会和书法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上海文史馆馆员等职。为全国政协三、四、五届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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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个簃(1897~1988),原名王能贤,后省去“能”字,易名王贤,字启之。
三星镇人,1897年10月20日出生。自幼笃好诗文、金石、书画。青年时代就读于南通中学,毕业后在城北高等小学教书,常与喜爱美术的同道及母校同事一起做诗、习字、刻印、作画、抚琴。尤喜爱吴昌硕的绘画和篆刻,便携带自刻印谱,求教于南通书画家李苦李,后又托诸贞长携印稿给吴昌硕看,得到赏识,并在每方印拓边上详细地加上评语和赞语。
16岁到南通城区求学,笃好诗文、金石、书画。27岁由诸宗元介绍,去上海为吴昌硕西席,兼从吴学书画篆刻,为入室弟子。
29岁时,他带着书画,抱一古琴,离开南通来到上海,向吴昌硕习艺问道,并在吴家担任了家庭教师,为昌硕孙儿授业。吴昌硕往往喜欢在夜籁人静时,和王个簃交谈,征询当天所画作品的意见。王个簃还陪吴昌硕游历浙江塘栖、杭州等地,师生之间朝夕相处,得益遂多。
民国15年(1926年)国画作品《刀鱼》《瓜菱清暑》曾参加伦敦、柏林举办的中国绘画展览,前者获奖,后者由德国东方博物馆收藏。
民国17年8月,和王一亭、张大千、钱瘦铁等人出访日本。民国19年与王一亭、诸闻韵、诸乐三等共同创办上海昌明艺专,历任新华艺专、中华艺术大学、东吴大学、昌明艺专及上海美专教授。
1949年前,曾两次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
解放后即参加华东美协和上海文史馆工作。
1956年参加上海中国画院筹备工作。画院正式成立时任画院副院长。
1957年在上海举办个人画展,后又在北京、太原、广州等地巡回展出。
1963年与潘天寿等参加中国书法代表团访问日本。
1981年、1986年在上海举行个人诗、书、画、篆刻大型展览。
1985年应邀赴日本、新加坡讲学,并举办书画展览。国画创作深得吴昌硕画风之精髓,并吸取了青藤、白阳、八大山人、石涛等明清诸家之长,另创新意。善以篆籀之笔作画,尤精藤木花果。作品笔墨浑厚刚健,潇洒遒劲。工书法,从金文、石鼓奠下根基,行草书更在经意与不经意之间见精神。晚年放笔直写,书画更臻老境,尤富天趣。老人曾被中国女排蝉联世界冠军的拼搏精神所感动,特为每个成员创作了一幅画和一首诗,表达了一个艺术家与人民、祖国共享欢乐的赤子之情。晚年还将辛勤收藏的数以百计的古代绘画和吴昌硕的书画精品、手稿等捐献国家。南通市建有个簃艺术馆。出版有《王个簃画集》《吴昌硕·王个簃》《个簃印集》《个簃印旨》。著有《王个簃随想录》《霜茶阁诗集》《王个簃书法集》等。曾任上海中国画院名誉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中国书法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上海市文联委员、上海市文史馆馆员、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理事等。
王个簃擅以篆籀之笔入画,用笔浑厚刚健,笔势静蕴含蓄,潇洒遒劲,结构严谨,色彩奇丽,气韵流动,可谓画中有诗,诗中有画。又笃好诗文、金石。不仅在国内,而且在日本、新加坡等国颇育盛名。曾于1979、1980、1984年三渡东瀛,赴日本访问,交流艺术,广结坝缘。1985年赴新加坡进行友好访问。
王个簃十分关心家乡建设,晚年常在书画作品中写上“海门王个簃”。1984年6月,在阔别40年的,以他87岁高龄,率儿孙回故里省亲,向县政府赠送他的代表书画作品,江苏省海门中学、海门电影院等数十个单位得其真迹。
王个簃对祖国的和平统一极为关切。1988年10月,江苏省举办“海峡两岸江苏书画家作品展览”,他抱病写下“统一祖国,振兴中华”的根迹。表达海峡两岸书法家的共同心愿。著作颇多,先后出版《个簃印谱》《王个簃画集》《个簃印存》《需茶阁诗抄》《个簃题画诗选》以及《王个簃随想录》等。
1983年在他86岁高龄时,加入中国共产党。
1988年12月18日,因病在沪逝世。他生前的220幅书画、54件藏品、34件遗物,珍藏于南通市个簃艺术馆。
沙孟海先生称他“游刃从容,不假矫饰,烟云舒卷,莫可方物”。以及“下笔开生面,垂名动万年”。
王个簃是吴昌硕先生晚年的亲授弟子,深受吴昌硕先生的影响,又形成了自己隽秀、清润的艺术风格。擅长写意花卉,常以日常生活中所见到的山石、葡萄、石榴、松、柏、水仙等为创作题材。
在王个簃的作品中紫藤等藤本植物是他经常绘画的题材。他画的紫藤以大笔画出主干,再通过用画笔的中、侧、偏、顿、挫的变化描画,这样一簇一簇盛开重叠悬垂的紫藤便跃然纸上,曲曲弯弯的藤蔓则一笔呵成,再用墨色的深浅浓淡表现盛开的紫藤花。他将紫藤比做明珠,比如“翠盖明珠”“明珠滴露”“紫玉明珠”等都是王个簃先生曾经创作过的作品。
王个簃先生擅以篆籀之笔入画,用笔浑厚刚健,笔势静蕴含蓄,潇洒遒劲,他的作品笔墨酣畅,古朴醇厚,画面气势博大,构图严谨,变化多样。
王个簃先生精于诗文,喜欢在画面上作题诗,一画既成,诗也差不多同时拟好。常用的印章有“王贤私印”、“个簃”等。
20世纪初,中国画坛由吴昌硕开创的金石大写意一派新风,熔诗、书、画、印于一炉,集文人画艺术之大成,其影响深远,齐白石、陈师曾、黄宾虹、潘天寿、王个簃、刘海粟、朱屺瞻、沙孟海、诸乐三、吴茀之等人,无不受到启示,追求浑厚、质朴成为一代风尚。而王个簃更因其为人与艺术得到吴昌硕的青睐,成为吴昌硕的衣钵传人。
1927年吴昌硕在王个簃31岁时所作《龙幻》画上欣然题诗:“猛笔个簃临大涤,题诗老缶碍秋毫。涛声浩浩天风落,聊当滹沱一战鏖。”并长跋“个簃大弟泼墨处,浑穆生动兼而有之,时手鲜有其人。缶亦当退避三舍。”对他作了高度的评价。
在1980年代初,沙孟海先生曾说,“王个簃是吴昌硕衣钵传人。”他在七十余年漫长的艺术生涯中,全面继承和发展吴昌硕画派艺术,作出了独特的贡献,师吴而不囿,探索创新,开创了新的风格。王个簃先生是诗、书、画、印的全才,且有个性。为当代留下了宝贵的艺术珍品。王个簃先生的金石书画艺术发展过程可分三个阶段,早年追随吴昌硕的艺术风格,浸淫于传统文化的探求;中年外师造化,深入生活求新创;晚年重构新局,开笔墨设色新境界。
个簃先生出生于江苏海门一个书香门第,自幼攻读经、诗,在南通求学期间开始学习书画、篆刻,得李苦禅、陈师曾、诸宗元等指点,奠定了他深厚的传统文化艺术功底。1925年,到上海拜师于吴昌硕门下,后被聘为吴昌硕的孙子吴长邺的家庭教师。从此,他能与吴昌硕朝夕相处,在吴昌硕的精心指导下,更加刻苦钻研书画、篆刻艺术。
王个簃随师吴昌硕前后五年,深得吴昌硕书画篆刻艺术的真谛,继承“重、拙、大”的绘画特点。创作了大量的作品,其中早期的《龙幻图》《菊石图》《岁朝图》等笔墨酣畅、古朴淳厚。吴昌硕对这些作品极为赞赏,均作了长题。在吴昌硕逝世后,王个簃遵循老师的教诲:“画当出己意,摹仿随尘垢,即使能似之,已落古人后。”“老学师何补,英年悟最宜”。在以后的岁月中,王个簃潜心研究青藤、白阳、八大、石涛等明清大家的作品,取各家之长,用自己的天赋和阅历统驭画笔,突破前人的藩篱,形成自己隽逸洒脱的风格。
1931年由王一亭率中国书画代表团出访日本,同行有张大千、王个簃、钱瘦铁、郑曼青等十多位书画家,这是个簃先生第一次赴日本访问,与日本书画家交流艺术。王个簃早年创作的代表作《刀鱼图》《瓜菱清暑图》,1932年由刘海粟携中国现代名家作品赴欧洲参加英国伦敦、德国柏林“中国绘画展”,个簃的《刀鱼图》获奖,《瓜菱清暑图》被选入德国东方博物馆收藏。《刀鱼图》现藏于个簃艺术馆。是年,王个簃36岁,受聘任上海美专教授兼国画系主任。1946年至1948年间,王个簃在上海先后举办了三次个人书画展,从此声名大震,而后,出版珂罗版精印《个簃画集》。作品章法严谨,笔墨精到,皆精品也。先生师出名门,才气过人,诗、书、画、印并驾齐驱,继承了中国文人画的优秀传统艺术,奠定了他在当代画坛的历史地位。1949年,新中国建立,中国书画艺术犹如枯木逢春,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勃勃生机。王个簃的艺术也进入全盛时期,他的创作热情日益高涨,作品参加历届美展。1954年,上海美术家协会成立,他当选为副主席。1957年,上海美协和北京美协分别在上海和北京举办“王个簃书画展”。1959年以后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多次赴北京参加全国先进工作者大会,文代会和全国政协会议。曾受到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等中央领导的亲切接见。1960年上海中国画院正式成立,王个簃担任第一副院长。
1960年代前后期,在时代精神的感召下王个簃先生创作了不少从内容到形式高度统一的国画作品,如《蚕茧图》《勤俭持家》《雨花石》《三秋收获》等。个簃先生认为“前人没有画过的,今人要敢于尝试,敢于创作。既要注意运用传统笔墨,又要深入生活,仔细观察,赋于新意。”
1981年由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王个簃画集》是80岁以前绘画的总结,风格隽润、婀娜、洒落酣畅。同时出版的《王个簃随想录》,叙述了他的从艺经历和创作实践总结,在艺术理论上已形成了自己画论体系。以后出版的《王个簃印集》《王个簃霜荼阁诗集》《王个簃书法集》,体现了他多方面的艺术才能和成就。
王个簃从1980年代初开始冲刺他的艺术巅峰。此时百业待兴,中西方文化碰撞、交融,传统与现代争鸣。王个簃先生坚持以弘扬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为己任,立足固本,从文人画笔墨传统中求创新求发展,融贯古今。85岁以后的作品面目一新,风格独特,精妙逼人,开辟出一派源于吴昌硕,而又不同于吴昌硕的笔墨设色之新天地。尤其是1987年“王个簃九十寿书画展”,“仿佛是将一古茂的彝器,化成满天的星斗和彩虹,使人只能看到而摸不到的满天飞舞的珍宝和霞光,他所创新的一切,正是我们最需要追求的东西。”(程十发贺王个簃九十寿书画展《生命与艺术的霞光》)。90高龄他应邀赴日本、新加坡讲学、办展,为中国传统书画艺术在海内外传播作出积极的贡献。
综观个簃先生后期作品特点:“用笔”,雄健遒劲,信手所至,出神入化,是篆是草是写是画,八面出锋。藤本《葡萄》《牵牛》《紫藤》行笔飞动,腾蛟起凤。“用墨”,浑穆华滋,宿墨、焦墨、带水泼墨兼而用之,如《竹石》《松柏》《荷花》《棕桐》等,墨气淋漓,令人寻味。“设色”,厚重浓艳,腴古苍润,随意点染,斑斑驳驳,色墨融汇,古意盎然。从《九寨沟风光》组画和《长白初秋》组画,得见泼彩之新奇。“章法”,有法无法,随机应变,触兴而构,画从诗意出,添墨点色,无不随意生发,气息通达,佳构自成。“题款”,挥毫立就,佳句随之,行笔方圆枯湿,斑驳飞扬,诗、书、画并茂天成。以诗意入画,以书法入画,以情景入画是个簃先生灵感所至。晚年常有“声画”与“心画”之偶得,神与物游,妙想悟得之境界,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
个簃先生90岁以后创作的《翠柏泻秋声》《鸡冠红突兀,只欠一声啼》《龙飞凤舞》《棕桐叶战晓风凉》《案头杂景》等作品,均是神来之笔,随意点化,不然而然,妙在似与不似,“脱头落瓣”,“色墨斑驳”,意象与抽象之间,而金石气息弥漫,诗、书、画、印意趣横溢,俱臻化境。个簃的艺术,实践了吴昌硕赠他的箴言:“食金石力,养草木心”。他的成功是必然的。
王个簃,抗战时期,因其子公助去重庆,他一直期待他的儿子来信,因取斋名为“侍鸿楼”。解放后,他得到了吴昌硕先生刻的“还砚堂”巨印,遂以“还砚堂”作为斋名,常以此印用作自己作品上的押角,以示对恩师的怀念。他是江苏南通海门三星镇人。祖父王月阶是个读书人,父王少阶以教书为生。个簃先生五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幸赖其母陈氏含辛茹苫把他抚养成人。他的父祖虽都不会书画,但却颇为爱好,所以家中也张洼有一些时人的书画作品。这些对幼小的个簃先生也起了潜移默化的作用,使他从小就喜爱书画艺术。
他在南通省立第七中学毕业后,初任教于城北小学,后受聘于母校七中:任国文教师。当时吴昌硕先生的一位弟子李苦李,在南通一家兼售书画的书店“翰墨林”任经理。于当地颇有芝名。李苫李的作品经常可于当地裱画店肆中见到。个簃先生对他颇为仰慕。一日,携其习作印稿数枚,至翰墨林拜谒李先生,得到李先生的热情接待,对他的习作印稿颇加赞许与鼓励。自此,他于课余之暇,便频频去李苫李先生处请益,艺术上进步很快。他在李先生那里,也认识了不少当时在南通的文学艺术界的人士,如吴昌硕先生的挚友诸宗元,吴昌硕先生的得意第子陈师曾。陈师曾名衡恪,工书画篆刻。在上海时,与李叔同相契。李叔同所编的《太平洋披》上,时常有他的作品发表。后来去了北京:成为北京极有名誉的画家。个簃先生能与陈师曾相识,是因为陈师曾的岳家在南通,他南来给岳母范姚夫人拜寿:王个簃因得在苦李先生处拜识。第二天一早,王个簃就带了自己的近百枚印稿和所撰篆刻心得《个簃印恉》稿,找到陈师曾的住处,向他请教。陈先生仔细看了他的印稿后,颇为赞赏,并欣然为他的文稿题写了签条。陈师曾在南通这几天,个簃先生与他过往甚频,可惜时间不长,陈师曾就北返了。三年后,陈师曾南下省亲,遭继母亡故,他自己亦因痢疾去世。年仅四十八岁。
这本《个簃印恉》后来在出版时,就以陈师曾的题签印在封面上。此书共分十三节,篇目为:溯源、穷变、辨体、立基、成局、运刀、别才、刻边、题款、神韵、病忌、印谱、附录。全文不长,约九千余字,但言简意赅,把刻印的各个方面都讲到了,且都颇有见地。无怪陈师曾一见便欣然为之题签了。
诸宗元对王个簃的篆刻也很欣赏,所以特地把他几年积下来的四厚本印稿,带到上海去,请吴昌硕先生审阅。不久,这四本印稿由昌硕先生亲笔加上评语后,托人带了回来。评语中颇多赞扬之语,如:“绝妙”、“古穆”、“得汉人意”、“见作者之苦心”等,也有提出意见的,如:“欠古”、“少味”、“某字宜收小”等。这些简明扼要的评语,对他来说无异是得到了昌硕先生的耳提面命,告诉他哪几万刻得好,哪几方还有问题,问题在什么地方,受益真是太大了。这使王个簃极为感激,由此而引起他拜谒昌硕先生的渴望。
1923年夏历八月,是吴昌硕先生八十寿辰。上海书画界为先生祝寿,寿堂设于离先生寓所不远的山西路海宁路华商别墅。这一天、在作为寿堂的对面一室,挂满了上海以及外地书画界向吴先生祝寿的诗文书画,其中也有王个簃所送的一张画和一首诗。祝寿咐,由李苦李和诸宗元把王个簃引见昌硕先生。王个簃问先生对印稿饱详加评语诚致谢意,但那天祝寿的人很多,昌硕先生忙于应酬,只是寒暄了几句,就走开了。
从上海祝寿回来后,王个簃就一心一意想到上海去拜吴昌硕先生为师。他当时在南通省立七中教书,待遇在当时来说算是很不错的,个人开支,供养家庭绰绰有余。但到了上海以后,职业能否有着落,毫无把握。但他求师心切,毅然向学校辞职,只身去沪。对家中只是说:“到上海后自会寄钱回来的。”就这样撒了一个谎走了。
到沪后,他先是暂住在他的一位堂兄家里,每个星期携习作到昌硕先生那里去一两次,请他指教。在到沪后开头两年,由于职业无着,所以生活极为艰苦,个人开支和向家里寄的钱,都是替别人代课或东拉西扯地向朋友那里商借来应付的。后来,吴昌硕先生了解到他的这种处境,于是聘请他作孙子吴长邺的家庭教师。井住到自己的寓所里来,在底楼腾出一间西厢房作为他的卧室。这对于王个簃来说,真是“喜出望外”的事,因为从此可以和昌硕先生朝夕相处,面聆教诲了。
这样,他就成了吴昌硕先生晚年最为接近而亲授衣钵的入室弟子。这一年是1925年,个簃先生时年二十九,吴昌硕先生为八十二岁。
遗憾的是,他们师弟朝夕相处的时间并不很长。1927年春,蒋介石于上海发动了“四·二”反革命政变,在闸北宝山路一带大肆屠杀工人和学生。东北风把附近着了火的建筑物火星飘到了吴昌硕先生寓所的天井里。为此,吴家的人大为恐慌,昌硕先生的朋友和学生们鉴于上海局势混乱,劝他暂时离沪去杭州住上一段时间。昌硕先生接受了这个建议,就与家人偕同个簃先生一同离沪,他们先去浙江塘栖小住了几天,然后来到杭州,住在孤山西泠印社的观乐楼(今辟为“吴昌硕纪念室”)。他们在这里渡过了整个夏天,至这年秋天西泠山上的红枫沾霜时,始离开这里,但返沪不久后,昌硕先生就患中风而去世了。
昌硕先生去世后,王个簃益自激励,刻苦钻研,以弘扬昌硕先生的艺术为职志。其书画篆刻诸艺,有了进一步提高。他先后任新华艺专,中华艺专的教授,1932年又受聘为上海美专教授,兼国画系主任。1937年,一度受聘为东吴大学教授,任诗学教席。解放后,上海筹建中国画院,为筹备成员之一。画院成立后,任第一副院长(后改任为名誉院长)。旋又当选为上海美协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
个簃先生的篆刻,出于吴昌硕先生亲授,但昌硕先生从来不主张自己的弟子亦步亦趋地死学老师的面目。他总是鼓励学生要走出自己的路子来,要“贵能深造求其通”。在写给王个簃“食金石力,养草木心”一联的跋语中说:“个簃大弟子刻印极精,下笔毫无习气,予恐其嗜好太多,而于金石未能独往,书此勉之。”这里说的“独往”也就是指“走自己的路子,有新的创造”的意思。王个簃在晚年所写的《随想录》中说:“我以为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才是自己的。印象才会深刻,运用才会自如,步前人的足迹,不会有新的创造。”这里说的“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不)步别人的足迹”,实际上就是昌硕先生跋语中所说的“独往”。
他在《随想录》中还说:“我从事篆刻六十年来,坚持书写《石鼓》,参以《琅琅岈石刻》和古籀文笔意,并其他金石文字,旁及行、隶,天敢或辍,以求得用笔熟中生、拙中奇,凝炼浑朴,气势厚重。我以为刻印要从汉印人手,在方寸之间,铺陈排列,章法经营,从容自然。奏刀要注意气势,能入能出,平正中求险境,波磔中求自然。不以怪诞霸气取性,不以娇妍媚俗,这是我毕生所追求的目标。”这是他六十年来孜孜于此而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是值得后来学印者细细体味的。但空阔是需要以“紧密”来反衬的,有了“密”,才会显出“空”来。例如他刻的“鹰击长空”巨印(见201页),其中前三字笔画较繁,他篆写得笔画很密,奏刀时,有些地方还作了并笔处理,显得密处更密。而在左下的“空”字下部留出一块较大的空处,与此相呼应的在宇与字之间,留一些小块的空处,这就使这方印显得疏密有致,耐人寻味。又如“西园客”(见199页)一印,三字中前两字笔画繁,后一字笔画少,一般不会作右二左一处理,因为密处挤在一起,左右不能平衡。这里一反通常的安排,把两个笔画多的字安排在一侧,而且在镌刻的时候,把这里刻得更密,甚至在“园”字的右下角,干脆用并笔法形成一块白处,仅在右下角留下一小点红,使在感觉上这仍然是一方方印,并无缺角。这真是妙不可言。这方印的章法和刻法,都有“出人意外”的感觉。效果极好。这大概就是昌硕先生给他印集题诗中所说“铤险医全局”的“铤险”吧。
个铤先生的刻印,看起来平稳从容,略无逞强叫嚣之气。但细细辨味却是稳中有险,拙中有奇,令人回味无穷。他有诗总结刻印经验云:
铸凿模拟贵劲挺,巧拙参差在屈伸。
所谓钝刀非着意,妙在藏锋传其神。
经营位置考繁简,钻研骨法权重轻。
无法驰骋生有法,刻意推敲日日新。
1925年元宵佳节,位于上海北山西路吉庆里923号的吴昌硕的寓所内喜气洋洋,尤其是画室里红烛高燃,地上还铺着红地毯,吴昌硕为孙子吴长邺聘请家庭教师的拜师仪式正在这里举行。吴昌硕首先上香,再让人于上首放好座椅,请老师上坐。在父亲吴东迈的带领下,吴长邺手持门生帖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三叩首大礼。最后,吴昌硕递过一把木制戒尺,对老师说:“顽孙若有不可教处,可用此尺戒之。”那位坐在上的家庭教师,就是当时年仅28岁的王个簃。
王个簃出生于江苏海门,其父王少阶在教书之余喜欢收藏名人字画,这对王个簃的影响非常大,使他从小就对诗文书画篆刻产生了浓厚兴趣。尽管后来他成为南通中学的一名国文老师,但依旧利用业余时间在艺术道路上执著追求着。为了得到名师指点,他毛遂自荐,走进南通最有名的书画篆刻家李苦李家,请求指点。李苦李原是吴昌硕的弟子,很能识才爱才,一见之下,便知道王个簃是块可以雕琢的璞玉,二话不说,立即收为弟子。不久,他又带着王个簃的印谱到上海,请吴昌硕过目。吴昌硕虽然不认识治印的这个年轻人,但对眼前的几十方印章却赞不绝口,还一方一方地认真审看,并分别写出中肯的评语。名震海内外的大师居然如此提携自己,王个簃感动不已。吴昌硕80寿辰时,李苦李师徒二人前去祝寿。吴昌硕对王个簃鼓励有加,希望他金石书画并重,尤其要在金石方面多下工夫。这一次见面,使王个簃萌生了投入吴昌硕门下学艺的想法,而且得到了李苦李的理解和支持。
不久,王个簃毅然辞去待遇不菲的工作,离开妻儿,带着简单的行李和一张古琴(王个簃精通音律,曾拜南通梅庵琴社社长徐立荪为师学习古琴),独自来到上海,通过堂兄王调之的关系住进了其就职的小学宿舍里,过起了艰苦的寄居学艺生活。
1924年,吴昌硕打算给吴长邺物色一位人品、学问俱佳家庭教师,一时尚无着落。很快,他的学生刘玉庵推荐师弟王个簃,说师弟精通诗词古文,既做过中学老师,如今又单身住在上海,应是最合适的人选。吴昌硕也觉得弟子可当此任,遂正式提出了邀请。从此,王个簃便以“西席”的身份住进了吴家。
转眼就是60年。1985年的元宵佳节,已成沪上著名画家的吴长邺专程去拜望自己的老师。请安毕,他笑吟吟地递上一个长方形锦盒。王个簃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的居然是60年前拜师仪式上的那把戒尺,轻轻敲打,口中喃喃自语。须臾,他提起笔来,在戒尺上题诗一首:“缶师授戒尺,此情永不息。旷隔六十年,爱孙留厚泽。”这是后话了。
王个簃得机缘住进吴家,从而能够随时向老师请益,老师也对他格外着重,悉心传授。王个簃的国画之所以能深得吴派画风精髓,笔墨浑厚遒劲,奔放如行云流水,拙重如屈铁蟠龙,看似随意挥洒,实则功力深厚,跟那段朝夕侍奉吴昌硕的经历有很大关系。
1927年11月29日清晨6点半,吴昌硕突发中风症,经中西医会诊无效,寂然长逝,享年84岁。按照当时风俗,大凡有名望的人过世,都要由门生故史或亲朋至友写“行述”(又叫“行状”),记述死者世系、籍贯、生卒年月及生平事略。吴昌硕当然也不例外。这个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王个簃的身上。事实上,就在老师去世前的几天里,王个簃已经拟好了《吴先生行述》,而且印了许多份,只等丧事开始时分发给每个吊唁者。
没想到,《吴先生行述》一公布,在吴昌硕孙辈中就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而事情的起因就是其中的那句“孙一,志源”。吴昌硕其实有五个孙子,即志源(也就是吴长邺)、志洪、志范、志况、志鲁。按理,这五个人都有继承祖父巨额遗产的权利,但如果承认“行述”里的说法,就会有四个人被剥夺继承权,他们当然不会同意。很快,那些人就聚集在灵堂前,气势汹汹地要找王个簃理论。紧要关头,王一亭赶到了。他是吴昌硕的挚友,说话很有威信。经他出面调停,一场风波才告平息。那么,王个簃为什么要这么写呢?事实上,虽然是他执笔写的“行述”,但关键内容都得听命于吴昌硕的另一位挚友——朱古微。朱古微是前清遗老,死守旧时典制,顽固地认为“行述”中的世系要区分嫡出和庶出。吴昌硕的五个孙子,除了吴长邺,其他四个孙子都属于庶出。而且,那四个孙子早就过继给了吴昌硕早亡的两个兄长,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名分上已经不是吴昌硕的孙子了。“行述”中的那句话,完全是在朱古微的授意下写出来的,王个簃只不过是代人受过罢了。这是一个小插曲。
吴昌硕去世后,王个簃既缅怀恩师,更在艺术道路上执著前行,终成一代大家。
个老篆刻,固出师授,然能不自囿于师法,游刃从容,不假矫饰,奇正相生,烂然多妙。缶翁为题其印集云:“弄石乐何如?盘中此泻珠。虫鱼天不老,瓦甓道之腴。铤险医全局,涂歧戒猛驱。漫夸秦汉格,书味出唐虞。”“猎碣春秋日,王郎食古时。龙吁迷铸凿,驼钮别蛮夷。老学师何补,英年悟最宜。蟾蜍依少室,风格太离奇。”并先后撰两联相勖勉:“小印刻初成,遐哉皇古;长城攻不克,突起异军。”“食金石力;养草木心。”下联另加跋语:“个簃大弟刻印极精,下笔毫无习气,家贫时书画取润度日,予恐其嗜好太多,而于金石未能独往,书此勉之。”期望之殷,溢于言表。
及缶翁捐馆,益自策励,以弘扬吴派艺术为职志,诸艺突飞猛进,往之倾仰缶翁者,皆转慕个老,以为当代之缶翁也,笺石充几,日不暇给。并以篆刻及画艺历任新华艺术大学、中华艺术大学、昌明艺术专科学校及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授十余年,一度兼任束吴大学诗学教席,广栽桃李。1956年上海筹建中国画院,为筹备成员之一,至1960年6月20日上海中国画院成立,聘为第一副院长。随又当选上海美协副主席、西泠印社副社长。后改任上海中国画院名誉院长。晚岁以耄耋之年应邀至日本及新加坡讲学展览,并享盛誉。日本大阪市长特授予荣誉市民称号。日本著名书法篆刻家梅舒适久慕个老令名,一再恳作谊子;个老逊谢,以为缘结兄弟最佳;时名书家村上三岛在场,亦欣然为请,于是尽以兄弟相称。此中日艺术交流史上之温馨佳话,曩未之闻也。个老常一石:“画品人品,人品第一。”旨哉斯言!
昔时余有幸得亲杖履,深感坦诚干易,笃重情感,尤热心为公,所藏缶翁书画精作七十余品,多关两人交谊,固珍若头目,而价值亦不可估量,皆已献诸西泠印社,如此高风,求之当世,岂易得耶!南通市政府重其德业,在个老健在时已兴建“个簃艺术馆”,展陈所作,永供后学瞻仰学习,高山仰止,德范永昭,有深意在焉。著有《王个簃画集》、《个簃印集》、《个簃印□》、《王个簃霜茶阁诗》、《王个簃随想绿》,并已行世。
《菊石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私印霜荼启,149×41cm,1935年)
《梅华天竹图》(立轴,152×82cm,1936年)
《端午清供》(设色纸本,镜心,钤印:王贤私印启之荼,139.5×34cm,1941年)
《水凉风荷》(立轴,设色纸本,钤印:个簃(白文)启之(朱文)滞邻(朱文)学到老(白文),132×64.5cm,1947年)
《壶中春色》(立轴,95×44cm,1956年)
《湖石绣球》(立轴,设色纸本,钤印:王贤印信、贤、还砚堂,98×58.5cm,1957年)
《园中幽韵》(立轴,84×49cm,1957年)《石鼓文十一言联》(对联,纸本,钤印:启之(朱文)个簃(白文)学到老(白文),145×19cm×2,1957年)
《葡萄》(立轴,设色纸本,钤印:王贤印信、启、个簃,98×34cm,1958年)
《红荷》(镜心,设色纸本,钤印:王贤私印(白文)、王启之(白文),113×63.5cm,1959年)
《凌霄花》(立轴,设色纸本,钤印:王贤、启、须曼,95.5×37cm,1960年)
《蔬香果味》(镜心,设色纸本,钤印:启之、霜荼、王贤信印,19×60.5cm,1960年)
《多子图》(立轴,95×44cm,1961年)
《雁来红》(立轴,设色纸本,钤印:个簃、启、王贤印信,96×33.5cm,1961年)
《众心似桃红》(镜心,设色纸本,钤印:王贤印信(白文)启(白文)滞邻(朱文)新意(白文)142×68.5cm,1961年)
《瑞桃图》(设色纸本,镜心,钤印:王贤印信(白);启(朱),142×69cm,1961年)
《梅竹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领略古法生新奇王贤私印启,96.5×45cm,1961年)
《群仙祝寿》(立轴,140.5×69cm,1962年)
《霜晨》(立轴,设色纸本,钤印:王贤信印、霜荼、领略古法生新奇,137×66cm,1962年)
《秋晴》(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私印、个簃,85×44cm,1962年)
《菜肥麦秀》(138x69.5cm,1963年)
《春色满园》(立轴,134.5×67.5cm,1963年)
《珠光露气》(纸本设色,镜心,钤印:贤、个簃,94.5×45cm,1963年)
《榴花湖石图》(立轴,设色纸本,钤印:启之、新意,103×46cm,1964年)
《茶花》(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印信、启之、个簃,101×33cm,1964年)
《花鸟》(四屏,137×34.5cm×4,1965年)《篆书沁园春》(立轴,105×82cm,1965年)
《松柏图》(水墨纸本,立轴,钤印:启之(朱)、个簃(白)、向王杰同志学习(白),134×67cm,1965年)
《润花心》(立轴,117×48cm,1966年)
《绣球》(设色纸本,镜心,钤印:王贤信印(白)、个簃(朱),34×45cm,1966年)
《杜鹃花》(设色纸本,立轴,钤印:个簃、启之、霜荼阁、心到夜禅空,1967年8月)
《花石》(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印信,69×70cm,1967年)
《荷花》(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印信、个簃,148×81cm,1968年)
《荷花》(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跺簃、王贤私印、海门王启之,143×73cm,1969年)
《春暖花开》(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148×34cm,1970年)
《紫藤》(镜心,设色纸本,1972年)
《石榴》(设色纸本,镜心,钤印:个簃启之贤,34.5×69.5cm,1972年)
《春暖花开》(立轴,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69×34cm,1973年)
《鸡冠花》(纸本,镜心,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67×29cm,1973年)
《梅兰竹菊》(水墨纸本,四屏,钤印:个簃(四次)、骨相本来真,95×47.5cm×4,1974年)
《松梅图》(立轴,105×44cm,1975年)
《石榴图》(轴,设色纸本,钤印:启止(朱)个簃(白)学到老(白),1975年)
《杏笋图》(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启之(朱)个簃(白)七十年代(朱),38×69.5cm,1975年)
《花卉》(设色纸本,镜心,钤印:个簃王贤之玺,33.5×67.2cm×2,1976年)
《富贵神仙图》(立轴,67×39cm,1977年)
《花卉》(镜心,纸本,钤印:启之(朱)个砥(白),64×40cm,1977年)
《随珠和璧》(手卷,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欣欣向荣、之光,40×224cm,1978年)与谢之光合作
《争艳》(立轴,94×38cm,1978年)
《水仙》(设色纸本,镜心,钤印:王贤、启之,18×50.5cm,1978年)
《花卉》(立轴,102×33.5cm,1979年)
《玉兰》(立轴,水墨纸本,67×38cm,1979年)
《丰熟图》(立轴,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大治年头,132×67cm,1979年)
《牡丹》(立轴,设色纸本,钤印:个簃(白文)、学到老(白文)、启之(朱文)、中国国际书店原作收藏之印、上海书店书画记(压签印),98×34cm,1979年)
《多子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96×38cm,1979年)
《篆书四言联》(对联,94×29cm,1980年)
《琥珀装成赤玉盘》(立轴,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百岁进军,96×58cm,1980年)
《竹石》(立轴,纸本水墨,钤印:学到老、个簃、启之,99×33.5cm,1980年)
《三友图》(立轴,水墨纸本,1981年)
《石榴》(镜心,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1981年)
《竹石图》(立轴,设色纸本,钤印:个簃、启之、学到老,98×45cm,1981年)
《菊石图》(立轴,设色纸本,116×34cm,1981年)
《枇杷》(成扇,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铁石、赖少其,18×58cm,1981年)《梅花》(立轴,设色纸本,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99×44.5cm,1982年)
《芝兰并茂》(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启之][个簃],34×45cm,1982年)
《山茶绣球图》(立轴,97×44cm,1982年)
《花卉》(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王个簃印,134×66cm,1982年)
《篆书》(镜心,104×54.5cm,1983年)
《兰花灵芝图》(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启之(朱)个簃(白)学到老(白),34×68.5cm,1983年)
《花卉》(纸本设色,四屏,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96×45cm×4,1983年)
《红梅》(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个簃、学到老,95×43cm,1984年)
《花好常开》(设色纸本,镜心,启之、个簃、学到老,149×79cm,1984年)
《花卉》(设色纸本,钤印:启之(朱)、个簃(白)、学到老(白),66×32cm,1984年)
《山茶》(设色纸本,立轴,68×44cm,1985年)
《枇杷草虫》(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朱文)、个簃(白文)、欣欣向荣,1985年12月,上海西郊)
《芝兰竹石》(设色纸本,立轴,96×45cm,1985年)
《芭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启之、个簃,96×44cm,1985年)
《春暖花开》(1986年)
《苍松图》(水墨纸本,立轴,钤印:王贤私印(朱)、霜荼(白),99×49cm,1986年)
《紫藤》(镜心,钤印:启之(朱)个簃(白),36×36cm,1987年)
《多寿图》(设色绢本,立轴,钤印:王贤印信(白)、启之(朱),40×100cm,1988年)
《茶花石》(镜心,纸本设色,钤印:个簃、启之,94×45cm)
《山茶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王贤印信启之长乐领略古法生新奇,132×69cm)
《蔬果凌宵菊花》册页(设色纸本,三开,钤印:王贤私印(白)王贤之玺(白)王个簃印(朱),33×67cm×3)
《大利图》(镜心,纸本设色,钤印:王贤印信(白文)启(白文),112×32cm)
《百岁进军》
《学到老》
《八十大可为》
《生机》
《海门王启之》
《个簃》
《王贤》
《王个簃印》
《启之》
《王贤私印》
《大风堂》
《随缘》
《朝气勃勃》
《我师造化》
《吴迈之印》
《粗服乱头》
《缠九脑》
《鹰击长空》
《太上忘情》
《西圆客》
龙井问茶(西湖十景之一)
1897年——10月20日(农历9月25日)生于江苏省南通市海门区三星镇。
1910年——就读海门高等小学,始习画竹。
1918年——南通省立第七中学毕业。后执教于城北小学(现实验小学)任教。
1919年——执教南通中学,从李苦李学艺。
1920年——《个簃印指》刊行。
1923年——诗稿呈吴昌硕老人批阅。识刘海粟及同门赵子云、刘玉庵、潘天寿、沙孟海、诸闻韵、诸乐三,相交甚笃。从曹拙巢、杨沧白学诗;从诸宗元、冯君木习词章。
1925年——为吴东迈独子吴志源(长邺)课读,迁居吴寓。得与吴昌硕朝夕相处面聆教诲。
1927年——任新华艺大、中华艺大教授。
1928年——任昌明艺术专科学校国画系主任。
1932年——刘海粟携中国现代名家作品赴欧参加“中国绘画展”。以《刀鱼图》、《瓜菱清暑图》参展,《刀鱼图》获奖,《瓜菱清暑图》被德国东方博物馆收藏。任上海美专教授兼国画系主任。王一亭率张大千、王个簃、钱瘦铁等作为中国书画家代表团访问日本。
1937年——任东吴大学教授。
1946年——在宁波同乡会举办首次个人画展。
1947年——在沧州举办第二次个人画展。
1948年——在上海举办第三次个人画、展,《个簃画集》(上、下集)印行。
1950年庚寅54岁得缶翁所刻巨印《还砚堂》,即以作斋名,寄托对昌硕先生的永久怀念。
1953年——作寻丈巨幅《五色牡丹图》参加建国后上海举办的第一次大型画展。
1957年——在上海举办解放后第一次个展。
1958年——国画《勤俭治家》入选“第一届社会主义国家造型艺术展览”。
1959年——当选为上海先进工作者,全国政协委员,赴京出席群英会,参加中国文艺工作者代表大会,出席全国政协会议,受到毛主席、刘少奇主席等中央领导接见并合影留念。
1960年——任上海中国画院副院长。方增先跟从学艺。
1963年——参加书法代表团访日。被选为西泠印社副社长。
1964年——2月,赴京出席第五届全国政协会议。
1979年——在新加坡举办《吴昌硕王个簃》画展,选辑《吴昌硕王个簃画集》印行。在杭州受到李先念主席接见。
1980年——被选为美协上海分会副主席兼常务理事。
1981年——《王个簃画集》刊行。任中国书法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在上海举办“诗、书、画、篆刻展览”。
1982年——《个簃印存》印行。《王个簃随想录》印行。
1983年——农历9月24日,批准参加中国共产党。重临石鼓文八鼓并作“篆书口诀长歌”,总结六十年作篆心得。
1984年——被选为上海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三届委员会委员。
1985年——赴大阪展画、讲学,大阪市长授予金钥匙一把。参加六届全国美展,作品《水仙》获优秀奖。赴新加坡举办画展并讲学。9月28日,89岁高龄的王个簃先生应新加坡最大的华文报纸《联合报》和丰隆集团之邀,在其长子王公助和我的陪同下,乘机飞抵新加坡。
1986年——在上海美术馆举办九十寿书画展览。
1987年——九十寿画展在杭州、北京举行。
1988年——12月18日谢世。